现场嘉宾合影

2019年6月14日晚上7点,“战争与和平”唐明伟、朱骥翔双人艺术项目在成都奎星楼街14号附四号亨曼画廊拉开帷幕。

本次展览由崔付利策展,易雁担任出品人,寇晓担任展览统筹,康可琦担任策展助理,展示了艺术家唐明伟的三幅架上作品以及朱骥翔在机构驻留期间创作的装置作品《数据身份》和现成品拼贴作品《垃圾场渣男日志》。

唐明伟 《线条组合15aB》 2018 布面综合材料 120x120cm;唐明伟 《形体17a》 2018 布面综合材料 120x120cm

唐明伟 《形体1a》 2017 布面综合材料 70x70cm

唐明伟一直坚持探索数学,逻辑学,并把它用画面表达出来。在他看来,自己做作品就像是在玩游戏,也可以说是一场表演,设定好规则后,便可以在其中无穷尽的玩耍。“我通过无数密密麻麻的横竖线条形成一种界定的形式,横竖线就像无数的坐标。这种表达的想法最初来源于我黑白打印一张图片,打印机网格的模式就是纯粹的坐标中的几何,而它因为喷头的电子或机械的失误造成了网格画面的不完美,恰好因为这种不完美所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情感表达。在这样一种界定中,几何线条得以清晰明确稳定的存在,然后有了折断、压迫、构建、互相抬高、空间错乱等系列的动作。几何线条像是在表演一样的状态,这便是我心中意识融入到几何中的视觉体现。然后,色彩更加重了这一意识的倾向,或许像只戴了面具或涂了彩绘的斗士,或许对他们的力量的突岀没有帮助,甚至有消解,但确实让整个剧场更生动,更加具有表演的成份。”

朱骥翔驻留创作

“我出去倒垃圾了”,“就再也不回来了”,这是朱骥翔的现成品拼贴作品《垃圾场渣男日志》。在展览现场我们并没有艺术家本人的身影,“材料”作为艺术家感兴趣的点,这次他将摄像头安置在屏幕上方,以此代替本人的在场。如若有观众对其对话,便以纸条输出的方式进行互动回应,这便是装置作品《数据身份》。

展览现场

对此,艺术家阐述到:装置是男人们来到这想给予这个地点的,例如我第一次在旁边咖啡厅想到的精确性、数据化、大消费,可这些都是男人的思维。而拼贴作品加入了一些女性的思维进去。毕竟男人说的再多,她们也不会像男人那么去思考和处理周遭,她们的话语和视角其实更加的感性和生活化,但这一切的述说又是通过一个机器和我臆想出的情人视角来进行体现和表达。这不正是我们谈到的在大数据时代下的今天,人们缺乏自我的逻辑思维、问题意识、人文主张的有力反讽吗?在大数据时代下,互动是人工智能时代下技术的一种形式体验,装置所表达的数据身份印证着反互动意味,也是它本体逻辑叙事里应该出现的单词,而臆想情人这块,是带有一些女性情结的表达,它和装置是从两种性别角度上去进行艺术表达的这些字条的形成,又同时借用了男性装置中的器具,它们本是一体的,但是语性和语趣却截然相反,一种是正面回应数据时代的亡灵式官宣,一种是背后的人文感情表达,我们不是正期盼着那个熟悉的、充满感情的人文社会的到来吗?因此我出去倒会垃圾,就再也不回来了。

展览现场

谈及此次双人艺术项目,策展人崔付利表示,自己早有给两位艺术家策划展览的想法,这次以双个展的形式呈现,也是对所处环境的回应。“亨曼画廊位于魁星楼,这里作为成都的网红一条街,充斥着各种流行文化、消费主义的社会景观,在此背景下的人们对理性的、数据的、精准化的呈现并不关注。而这些关键词正是两位艺术家作品背后的意义系统,由此所建构出的语境,不再是场地和展览之间,更多的是两种文化系统的博弈与对抗,带有深层次的反思。唐明伟从本科至今,一直在几何抽象上不断推进,以数学的精准维度进行艺术创作,并走向对材料,对物与图像之间关系的探索,这也间接映射出大众文化下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朱骥翔则是从材料出发探讨观念艺术,在艺术家为期一周的驻留创作中,可以看到他对大数据时代人文主义缺失,消费所带来的人与人之间漠视的探讨。抽象、精准、数据化,两者的创作具有不同角度的相似性。”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7月30日。